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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斗也是有慣性的 大學畢業后,我有過一段短暫的教師經歷。 那是一家私立中學,朝七晚七,中午休息一小時。也僅有這一小時,學校的大門是敞開的,學生和老師能出去“放放風”。 我總沿著學校東邊的街道一直走,走到略繁華的地區,在一家名為“揚州人”的飯館前停下腳步。 “揚州人”以經營鴨血粉絲為主,兼賣各種小吃,我的菜單是固定的,“一份鴨血粉絲,不要鴨肝,兩個鴨油燒餅”。 那段時間,我的心情總是不好。 似乎在離開校園的一剎那,我才意識到學生時代的可貴。雖說工作也在校園,但此校園非彼校園,我想回去讀書,想重新擁有一張安靜的書桌。 但這是奢望。 學校管理很嚴,工作任務又重,我幾乎沒有時間看書;我本科畢業的學校名不見經傳,報考一流大學的研究生,沒有任何把握。 于是每天,我都在自我斗爭:肯定自己、否定自己,希望、絕望… …伴隨著自我斗爭是爭分奪秒:在上班路上看專業書,在課與課的夾縫中做一篇英語閱讀理解;辦公室人聲鼎沸,我卻心靜如水,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我要飛出去,飛出去。 所以,我格外珍惜每天的鴨血粉絲時間。 這一刻,我遠離人群,有瞬間的放空。 等待服務員上菜的時間段,我總要發一陣呆,后來形成習慣——每天問自己一遍:你想要什么,如何得到想要的,現在應該怎么做? 鴨血粉絲來了。 我在滾熱的湯汁中,放幾滴醋,再拌上些辣椒醬,然后用筷子夾成塊的鴨血,纏繞著綿長的粉絲,一齊送入口中。那強烈的味覺刺激我至今難忘,更難忘的是,臨近考試的某天,長期睡眠不足,精神逐漸崩潰。我放下筷子,對自己說:再熬一段時間,你就能過上你想要的生活,屆時,你會懷念在小吃店里吃一碗鴨血粉絲,回去發奮時的情景。 一去近十年。 一日,我和設計師小齊商量一本新書的封面。 小齊是業內知名人物,過去的幾年里,他橫掃各大圖書節的裝幀設計獎項。 這天,小齊一反常態,沒那么耐心。當我還在猶豫封面的宣傳語時,他敲字道,主意拿好沒?我還要趕去看許巍演唱會。 呵,小齊的MSN頭像是朵藍蓮花,再看他的簽名,“我在北京聽搖滾”。 小齊的本行不是設計,許多年前,他在長沙的一所中專學校學環境工程,畢業后分配到當地環保局工作。“每天我接聽電話、寫材料、打打雜,當時我才十幾歲,我問自己,這輩子難道就這么著了?” 他拾起畫筆——曾經的愛好,又拜師學藝,后來干脆辭去公職,加盟一家室內設計公司,越做越覺得專業知識的貧乏,他在附近的高考復讀班報名,他比同學們都大,以至于幾乎每個人都問過他:“你這是第幾次高考?” “那時,壓力很大,卻很快樂,因為每天接近目標多一點。(www.lz13.cn)騎著自行車回家,我最喜歡下坡那段,風呼呼地在耳邊吹著,心跟著飛揚起來。” 一天,小齊在電視里聽見《藍蓮花》,許巍一開口,他就被鎮住了,那一刻,他的目標有了藝術化的象征,“我要考到北京、做設計,終有一天,我要在北京聽搖滾、聽許巍”。 之后的事兒大家都能猜得到—— 無論是求學,還是之后的求職,只要許巍的歌聲響起,小齊就如同打了強心針,時至今日,“每次聽到許巍,我就仿佛被提醒,你得到了想要的生活,那么珍惜吧,繼續努力吧。” 小齊下線了,他去聽搖滾。 不知為何,我想起若干年前“揚州人”飯館里那碗鴨血粉絲。 事實上,一度,每個中午,我都會默念一遍“再熬一段時間,你就會… …屆時… …”,我埋著頭,夾一筷子鴨血粉絲時,總覺得前方有西窗等著我,而我已身在西窗前,懷念著正在努力的和曾經發生的。 現在,無疑那時希冀的西窗也已成過去。 小齊說得對,我也經常被提醒,只要餐桌上有一盤鴨血或一份粉絲。 人總要兜兜轉轉才能找到真實、正確的人生目標吧。 為實現那些目標,我們常需要自我激勵,我們用一些象征物作心理暗示,暗示自己一定能挺過去,一定能到達彼岸;等真的挺過去,站在彼岸,這暗示的影響力仍在,鴨血粉絲也好,北京、搖滾也罷,我們曾在它們身上汲取力量,再一次遇見時,不禁向過去的奮斗和夢想致敬,而奮斗也是有慣性的。 奮斗改變人生:我的編輯部故事 我的奮斗史:從人渣挫男到創業家 奮斗是一件容易上癮的事兒分頁:123
袁昌英:再游新都的感想 六年前一陣薰暖的南風,將我吹送到新都去住了幾天,結果我在《現代評論》發表一篇《游新都后的感想》。今年暑假又不知一陣什么風,把我飄送到那兒去住了兩個多月。李仲揆先生說我“趨炎赴勢!”這話果真蘊藏著一點深意。因為我到南京那天,室內寒暑表有的升到百十四度。“趨炎”兩字我當然不能不承認了。至于“赴勢”咧,京都是勢利之地,我沒由無故地跑到那兒去,誰還說不是“赴勢”呢? “趨炎”也好,“赴勢”也好,半打年后的新都,究有些什么變動?舊名勝依然如故地凄然相對著。雞鳴寺、雨花台、秦淮河、玄武湖仍是那副龍鐘老耄的表情,對于我的重游,似乎不是特別的歡迎,眉宇間仿佛在埋怨著:“六年來一趟,也還是這個樣兒!不見你帶些什么光榮的禮物來奉獻與我們,不聽得你訴說些有意義,有價值的事件,你們這六年之中所成就的─—來寬慰我們的心!”我站在台城上,面著枯槁的玄武湖─—養活一條魚的水都沒有的玄武湖─—憔悴的紫金山,瘠瘦的田野,我不禁撫然,不禁愴然而泣下了。在這悠悠時間中的六段節奏里─—簡直是激昂、憤厲,而又悲哀至于毀滅點的節奏─—我及我的民族是受到了極度的,人世間再無以復加的創傷,且無以自解的恥辱。慈悲的祖土,你不能怪我沒有出息。我是曾經憤怒過,拼命掙扎過的,只是到頭來都是失敗與悲哀而已。我的心。此刻全然坦露在你面前,你不見這兩頁心房,滿是瘡痍嗎?這一大塊,活似曬枯了的苦瓜皮的可憐心是為東四省熱淚流枯的余跡,你欲再從上面榨出一滴水來,即用鐵壓來榨。怕也是枉然!這一塊鮮血的,一觸即見血的,是為我慈愛的老父,永辭人間的老父而結的傷疤。慈悲而偉大的祖土,只有你才能產生他!他那雄渾而又慈悲得像佛祖的心魂以及他一生所忍受所苦斗的一切,只有你身上所負的泰山與南岳略可比擬。我此刻對著你及他老人家的已往,我不能不低頭、不能不痛哭、不能不疾恨令他過度苦痛的種種!為我這私有的悲哀,在人前我不能哭,在你前,我非哭不可了!你呢?你容顏上這股深郁沉愁,明明表示你也是悲哀過度的呀。當然,你親眼見著我們這些無聊不肖的兒孫,將你那滿是血液,滿是生命的軀體,忍心無恥地一塊塊割讓與異族,將你一直愛護有加的人民,殘忍酷惡地用鴉片煙、嗎啡、土匪、病毒、洋貨等,一群群斷送到黑暗無邊的苦海里去,你的心何能不痛?你的淚何能不流竭?你的容顏何能不蒼老?可憐的古跡,你既悲痛,我也如喪家之犬,無所依歸,我們盡可抱哭一場吧!可是冷淡得可怕的時間,你如何不略一住腳,以與我們共飲一觴苦淚,以示哀感?悠久廣漠的時間,你似有情,卻又無情,人間的痛苦,江山的變遷,在你原不算一回事。可是我們此刻的悲哀是有要求你略止飛奔,以示哀悼的權利! 然而鐵面無私的時間竟不我惜。舊時的名勝,你我的悲悼是永無止絕的;只得姑將這大掬同是天涯孤苦者的同情淚聊作一個段落吧。 經過六年滿眼風沙的生活之后,又回到新都的新名勝,印象果真極佳了。陵園及譚墓的茂林修竹,暗柳明花在我干枯的心靈上,正如沙漠上的綠洲對于駱駝隊一樣的新鮮可愛。在這里,我感覺人生不是完全無希望的,這里一切似乎指示給我看出宇宙中原不調和的可以培植出調和來,原無秩序的可以整理出秩序來,原是丑惡的粗暴的可以蛻變出優美雄壯來!政治家若是能有治園者的手腕;我們這丑陋雜亂的社會豈不也能變為一個有秩序有調和性的優美壯健的國家嗎?然而事實卻不然。六年中治園者的努力竟將原是一片荒山蕪田的廢地,培植得瓊花相對,玉樹爭妍,到處皆春的樂園了。六年中政治的進步在那里?社會民生的改善在那里?雖是不能完全曰無,可是顯明的進步是不易標明出來。結癥究在何處?難道治園者的手段果然比政治家高強嗎?事實是:植物易治,動物難馴─—尤其是我們這自命為萬物之靈的這種怪動物。然而我以為還有一個至理在其中:就是,治園者以人的資格來治植物,是以異類治異類,政治家以人的資格來治人類是乃同類相治。以高明的人類來治無知的植物,當然容易見功。以一部分高明的人類來治同樣高明的人類,問題當然困難得多。試思以少數植物來治其余的植物,其事不是近于笑話嗎?然而人類卻安然于此事而不以為可笑,是亦笑話中之大笑話了。然而碧眼紅須的動物卻能組織出相當完善的社會國家。并無所謂另一種更高明的什么類來治理他們!這又是什么理由?我以為只有自治或自然的演進可以答復這疑案。再不然,那就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一種精神的壓力,一個大家認為較諸自己的生命還更重要的信仰在治理他們。我們這黑發黃臉的動物,雖然自然演進的程度有相當高,卻尚不知自治為何物,更無有所謂一種共同信仰或精神力量來維系他們,而要勉強求治,是豈非緣木求魚嗎?然而以陵園譚墓本身之美滿而論,與它們有關系之人類是不能完全無希望的。 由陵園譚墓之美觀,我竟牽想到社會國家組織的大問題,我這思路的紊亂也可謂達于極點了。現在我得捉住我這馳騁的思神來談談這兩個名勝之優點。六年前未竣工的陵園在我心靈上所發生的印象頗有些缺憾。這次可不同得多了。因為天氣炎熱的關系,墓前的最高處,我始終未能上去;所以居高臨下的壯觀,我無從道一字。但是立在前面各處時,我已盡情感覺其豪華富麗與軒昂的氣概。然而一種莫明其妙的不適愜不息地侵入我的心頭。我宛然覺得不是站在自己的國度里,似乎一種異國的情調氛圍繞住我。這里樹木配置的勻稱,花草鋪陳的有致,建筑的壯麗,可謂盡人工之美了。然而這個美的節奏不能代表我們民族,不是從我們民族性靈深處發揚出來的!這個音節是喜悅的、飄然的、活躍的,不比我們在北平古建筑物前所感受的音節是沉毅的、雄渾的、深思的。仿佛一是法國音樂,一是德國古典派的音樂。我不能稱彼美于此或此優于彼,只是種類之不同而已。在愁郁深思的時候,我愿立于古建筑物的前面,任我的心靈去與古人談著已往的慷慨悲歌的盛事,談到好處,共掉幾滴傷心淚。可是舒暢心廣的時節,血管里的生命盛旺時,我也高興來這里盤桓。陵園所代表的莫非是我們尚未經驗到的那種有活力、生氣蓬勃而正方興未艾的未來中華民族嗎? 幾何年前譚組安先生仍留人世,而今則已是占有新都最幽妙的地方的古人了。時間,你的食量可真算不小。自古以來,在你黑暗的口內消滅的生命,究成一個什么數目字?幸而你的生產力是與食量相等,或許更大一些;不然,這地面不是要漸漸成為整片沙漠嗎?其實,你的食量與生產力都一樣無聊,就是你本身的存在也是大可不必!可是你,你只能在活人面前玩花頭。對于孫、譚二老,我的愛父,以及恒河沙數的古人,你又能施展什么威風?時間,你不必這般壓迫我,我將有一天也會不感覺你的。 但是,我雖悲痛,卻不該咒詛時間。這目前的一切不是時間的賜與嗎?這重重疊疊,愈入愈深,愈深愈綠的幽境,不是時間的培植,從何而來?我在這渾厚沉壯,不露鋒芒的譚墓環境內,又不得不驚嘆時間與治園者的成績。滿林的碩干老樹非時間的撫養不能成就。治園者能不辜負它們而能組織成這個特有所在,誠亦有幾分本領。譚墓的優點在其有曲折、有含隱,威而不露、富而不麗的氣概。若謂陵園象征活躍的、盛旺的、行將復興的中華民族,譚墓可說是中華民族已往四千年光榮歷史精神的具體化。 新都,你的舊名勝困于沉愁之中,你的新名勝盡量發揮光大著。可是你此刻的本身咧,卻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城池罷了。這話似乎來得奇突。城池難道也有靈魂的嗎?當然有!英國十九世紀大詩人渥寺渥斯在倫敦的西寺橋上經過。倫敦的偉大靈魂被他詩人的靈眼發見了。他將這發見收入在一首詩內。我現在以簡明的散文將詩譯出如下── 大地再不能有別的來表現更壯美的了: 那人一定是性靈笨重,若他能輕易走過這堂皇動人的景致: 這個城池,如蒙華服般, 此刻正披上了晨曦之美。 沉靜,光赤─— 均是向天坦露在田野里, 船只、尖塔、圓頂、戲院、寺廟─— 一切皆是光明而燦爛, 在這絲煙不展的太空中。 太陽初開的光榮, 沉緬著山谷、巖石、山崗, 從不曾如這般絢縵。 我永未見過,感覺過 這樣深沉的恬靜。 河流一如歡意的輕溜著: 慈愛的上帝呀! 就是房屋也似安然清夢著; 整個的壯偉心魂, 是在寧靜的休憩著。 此地渥寺渥斯所指的:“整個的壯偉心魂”是倫敦全體居民所結聚的一種精神。在渥氏那天清晨看起來,倫敦的壯偉心魂正在安然沉睡著,可是它醒后之活動、行為與氣概,就可由這詩外之音想見梗略了。一個城池當然有它自己的心靈。巴黎、柏林、紐約、莫斯哥、北平,那一個城不有它特別的精神與氣質?換言之,那一個城不有它的城格,正如人之各有其人格一般?新都,你除了陵園譚墓還足以自矜外,更有別的可引以自重嗎?不錯,你有幾條馬路,幾座殿宮式的衙門,不少的洋式官舍與私宅。然而我每次在這些衙門、官舍與私宅前經過時,我總覺得它們多半是些沒主宰的空虛的軀殼,它們實在一大部分是些魂不附體的空建筑,因為主宰它們的靈魂或許是往上海洗浴去了、理發去了、跳舞去了、看電影去了、買物事去了,與情人或妻子廝混去了,再不然,就是在北平牯嶺外國閑逛去了! 新都,你只須舉(www.lz13.cn)目一望,在這渾圓的大好地球上面,你能發見多少像你這般空虛的都城?你是個政治的所在地,但是政府人員多半不以你為家,即或每周或每月來看你一次,也無非是為著點卯或取薪水的緣故。新都,此豈非君之辱,君之恥嗎?試問在這種散漫空虛的生活里,你如何能產生、營養,發揮一種固定的,有個性的、光榮的文化出來?你若沒有這種文化,你的城格從何而來,從何而高尚?你被立為都城已經不少的時間了,然而全城不見一個可觀的圖書館、一個博物館、一個藝術院、一個音樂館、一座國家戲院!你這種只有軀殼而不顧精神生活的存在,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沒面子!新都,你如欲在這天地人間堂堂皇皇的立得住腳,白天不畏陽光的金照,夜里不忌月亮的銀輝,你就非將你的心魂捉住在家不可,非創造出一種轟轟烈烈的特有文化不可,不然,你如何能代表偉大的中華民族而向世人說話呢?臨別珍重,幸勿以吾言為河漢。 民國二十三年 (選自《山居散墨》) 袁昌英作品_袁昌英散文集選 袁博經典愛情語錄 袁枚名言名句分頁:123
中國1000年前的狀元文,秒殺當今世界所有雞湯 北宋傳奇狀元宰相呂蒙正有一篇流傳了上千年的《破窯賦》。如今讀來,朗朗上口,其狀物之精、明理之深,堪稱一代奇文,與大家共賞。 【原文】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兩翼,飛不過鴉。馬有千里之程,無騎不能自往;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 蓋聞:人生在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文章蓋世,孔子厄于陳邦;武略超群,太公釣于渭水。顏淵命短,殊非兇惡之徒;盜跖年長,豈是善良之輩。堯帝明圣,卻生不肖之兒;瞽叟愚頑,反生大孝之子。張良原是布衣,蕭何稱謂縣吏。晏子身無五尺,封作齊國宰相;孔明臥居草廬,能作蜀漢軍師。楚霸雖雄,敗于烏江自刎;漢王雖弱,竟有萬里江山。李廣有射虎之威,到老無封;馮唐有乘龍之才,一生不遇。韓信未遇之時,無一日三餐,及至遇行,腰懸三尺玉印,一旦時衰,死于陰人之手。 有先貧而后富,有老壯而少衰。滿腹文章,白發竟然不中;才疏學淺,少年及第登科。深院宮娥,運退反為妓妾;風流妓女,時來配作夫人。青春美女,卻招愚蠢之夫;俊秀郎君,反配粗丑之婦。蛟龍未遇,潛水于魚鱉之間;君子失時,拱手于小人之下。衣服雖破,常存儀禮之容;面帶憂愁,每抱懷安之量。時遭不遇,只宜安貧守份;心若不欺,必然揚眉吐氣。 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浪不平;人不得時,利運不通。注福注祿,命里已安排定,富貴誰不欲?人若不依根基八字,豈能為卿為相? 吾昔寓居洛陽,朝求僧餐,暮宿破窖,思衣不可遮其體,思食不可濟其饑。上人憎,下人厭,人道我賤,非我不棄也。今居朝堂,官至極品,位置三公,身雖鞠躬于一人之下,而列職于千萬人之上,有撻百僚之杖,有斬鄙吝之劍,思衣而有羅錦千箱,思食而有珍饈百味,出則壯士執鞭,入則佳人捧觴,上人寵,下人擁。人道我貴,非我之能也,此乃時也、運也、命也。 嗟呼!人生在世,富貴不可盡用,貧賤不可自欺,聽由天地循環,周而復始焉。 【譯文】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蜈蚣有上百只足,但卻不如蛇爬得快。家雞翅膀雖然很大,卻不能像鳥一樣飛行。馬雖然能行走千里之遙,但沒有人駕馭也不能自己到達目的地。人有遠大的理想,但缺乏機遇就不能實現。 人們常說:人生在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孔子的文章寫得超過世人,卻也曾被圍困于陳國。擁有文韜武略的姜子牙也曾在渭水垂釣等待機會。孔子的學生顏回雖然早亡,但絕非兇惡的人。盜跖雖然活得長,卻不是善良人。堯、舜雖然英明,卻生下不肖的兒子。舜的父親瞽叟愚頑,反而生下舜這樣的大孝子。張良原來只是普通百姓,蕭何也只是縣吏。晏子的身高不到五尺,卻被封為齊國宰相。孔明居住在茅草屋里,卻能擔當蜀國的軍師。項羽雖然強大,卻兵敗而自刎烏江;劉邦雖然弱小,最終取得了國家政權。漢將李廣雖有射虎石的威名,卻終身都未獲封侯。馮唐雖有治國安邦的才能,卻一生懷才不遇。韓信時運不濟時,連飯都吃不上,等到運氣來了,成為掌印的大將軍,而一旦運氣衰敗,又死于陰謀詭計。 有人先富裕后貧窮,也有人老年富裕少年衰落。有人滿腹錦繡文章,到老年卻也沒考上功名;才疏學淺的人,可能很年輕就金榜題名。皇帝的妃娥在動亂中可能淪為妾妓,風流的妓女時來運轉也能做貴夫人。青春美麗的女子嫁給不咋樣的丈夫,俊秀的青年倒找了丑陋的媳婦。蛟龍沒有機遇,只能藏身于魚鱉之間,君子沒有機會時,只能屈從于小人。衣服雖然破舊,常保持恭敬禮儀,面帶憂愁卻可能懷有兼濟天下的志向。不得志時,只能安于貧窮和本分,心中坦蕩一定會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天氣不好時,就見不到太陽和月亮的光輝;土地沒有合適的氣候條件時,草木都不會生長。水得不到恰當的環境時,就會掀起疾風巨浪;人若得不到機遇時,好運就不暢通。人如果沒有依從八德而生活,哪里能做高官當宰相? 以前,我在洛陽,白天到寺廟里吃齋飯,晚上住在寒冷的窯洞里。所穿衣服不能避寒,吃的粥飯抵御不了饑餓。上等人憎恨我,下等人討厭我,都說我卑賤,是我沒有機遇啊。現在我入朝為官,官職做到最高層,地位達到三公,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擁有管理百官的權力,有懲罰卑鄙慳吝官員的權力。穿衣服是綾羅錦緞,吃的則是山珍海味,出門有武士保護,回家有仆人侍奉,皇上信任我,百官擁戴我,所有的人說我尊貴,不是我真有多大本領,這是我得到天時和命運的眷顧啊。 人活在世上,居富貴不可盡情享用,處貧賤也不要自暴自棄,盡人事而知天命吧! 我把堅持熬成了雞湯 那些成功學和雞湯文沒有告訴你的 成功者的“雞湯”沒大用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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